不是第一次看这部片子,《触不到的恋人》。 心弦却依然被轻易的拨动,不能自已的荡漾和共鸣。 因为它的安静,它的惟美,它动人的音乐,还是那漂亮的海? 闭上眼,眼前仍是飘渺雾中的海,层层叠叠的云。 还有那静静伫立在海上的小屋。。。 Il Mare,海,孤单而绝美。 可乐,傻傻的小狗。 信箱,奇妙的可以穿越时间的机器。 1998年的星贤遇上2000年的恩澍。 他们同住过Il Mare,同养过“可乐”。 用同一个信箱,连接起两个时空的交流,牵起彼此的缘分。 时空交错,想不通这个时间的谬论。 一切肯定不可能。可生命中总有神奇的事发生。 即使不相信,却仍然希望他会发生。 那两个寂寞的人,欣喜地翻看着从不可能地方寄来的温情的信。 用彼此的关怀,抚慰两颗受伤和落寞的心。 喜欢下雪、吃面、游乐场、咖啡店那些段落。 很浪漫,但是也很心酸。 很想打破时间的阻隔让他们见面。 可是也知道这是最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恩澍一个人守在相约的地方。 当时的星贤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年后自己没去见心爱的女孩。 当星贤一个人去见两年前的恩澍时。 他看见原来这个女孩真的有着美丽笑容和漂亮长发。 我喜欢一向落寞的星贤此时露出的迷人微笑。 可是当时的恩澍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个戴卡通耳套的陌生男子。 她怎么会知道耳套是两年后她送他的礼物。 她更怎么会知道这个男子是她渴望很久但触不到的恋人。 于是星贤痛苦地说,难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个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当时的恩澍是无辜的,她有着深爱的人,她无法预见以后的一切。 这,真的叫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了,谁都无能为力改变。 于是星贤想为爱的女孩在她钟爱的地方建一所房子。 那是含着温情和爱的房子。 就如同当年星贤爸爸建Il Mare给他一样。 可是,恩澍却做了最错的一件事。 她看见背判她的过去爱人时,竟然想出了改变时间来留住他。 她对星贤的这个要求让星贤绝望。 原来他对她真的只是一个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其实,不是这样的。写到这里,不想写了。 太惨烈的结尾我不喜欢,星贤最后的眼泪是没有办法承受的东西。 这样,这两个恋人永远也触不到彼此了。 时间,还是不允许你扭转的。。。 除了这些,我好像还明白些什么。 能够走到一起,朝夕相伴的人,没有理由不去好好珍惜。 当有一天身边没有人陪伴的时候,其实总会有个人来爱护你的。 哪怕他不是和你在一个时空上。。。 爱,无所不能。 所以恩澍说,让我们痛苦的是爱在继续,不是爱已消失。 其实,这些都是恩赐。 |
Archive for 8月, 2006
《触不到的恋人》
Posted in 亚洲电影音乐 on 2006年08月21日 by chenjiabin《八月照相馆》
Posted in 亚洲电影音乐 on 2006年08月21日 by chenjiabin
——“爱情的感觉会褪色,一如老照片,但你长留我心,永远美丽,直至我生命的最后一刻。谢谢你,再见。” 早就知道这部片子我会很喜欢,东方人的镜头下流动的绵长内敛的温暖。每一次看见这样的影片我都忍不住驻足,倾听,感激。 这是一部很多人谈论过的电影,在看的前面就知道了全部的情节。甚至有朋友把片子里最好的几个画面都一一描述给我听,并且追问我如果你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你怎么办? 现在我看了这部片子,我可以回答他的问题。如果我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我会珍惜。 看这部影片的时候我总是想起陈丹燕的小说“独自狂舞“,里面有一个患白血病的男人刘岛,王朵莱遇见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不能活的。可是那个小姑娘还是不停的靠近他,以至于变成一种伤害。其实王朵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负责任,遗憾的是在爱情面前是非观常常失去作用。幸好“八月照相馆“里的永元一直看上去很健康,他遇到德琳的时候差不多是一个正常人。在这部片子里没有垂死病人的画面,没有很多医院的场景,大部分的时间他们很平常的生活着,甚至看不出主人公内心的情绪波动,如果你不用心看的话。 可是我却深深的感受到了永元的痛苦,不安,无奈和不舍。一个善良的乐观的男人面对不可挽回的死亡,他的心里怎能不起波澜?他是这样爱着这个世界,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他的老父亲,他的好哥们,他的初恋女子,他心里慢慢滋长的新的温柔。所有这一切他都将远离—–怎么可以?! 看到他在雷雨夜静静的躺在老父亲的身边,我知道他多么不舍。想起我的爸爸,打雷下暴雨的夜晚,他会一次次的来我的房间看我,不说话只是进来看看我睡的好不好?这就是爱吧。亲情有时候很奇怪,那份暖意和感动一定包含在日常的琐碎和平淡中。我们不会对自己的爸爸妈妈说“我爱你“,甚至“谢谢“我们也很少说,因为觉得不好意思。他们也是一样不说的,可是我们都清楚家里的人彼此都是深爱着的。影片里有另一个细节,永元教父亲用录像机。一遍一遍,老父亲还是不懂,没有办法他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而接下去我却看到他仔细地用文字写下这些步骤,我想他一定有说不出的苦痛,毕竟自己能够和父亲一起生活的日子不多了。 再来看面对自己的哥们,永元其实说出了心里的不甘和无奈,可他是用玩笑般的语气说的。他拉着朋友去喝酒,一醉方休的那种,心里却想着再也没有机会像这样和他一起喝酒了呀。我差不多湿了眼睛,我觉得老天不公,为什么这样善良温和的人要过早的面临死亡?! 还有德琳,这个永元心里慢慢滋长出来的新的不舍。他们的相遇如此平静,他们的交往没有承诺,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擦身而过。但是那结束时的一张放进橱窗的照片诉说了一切,就像“情书“里的藤井树翻过借书卡,看到那个已经在天国的男孩子画着年少的自己是一样的情形。德琳看见自己的照片时笑了,在那一刻虽然我早已知道了这个画面,可是电视机前的我还是静静的定在那里,心像被清空了似的。原先似有若无的感慨全部不存在,只是想:她什么都明白了,这样已经足够。 我总是无法抗拒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温柔和深情,尽管心里向往的爱情是犹如美人鱼在刀尖上跳舞时的感觉,惨痛但是美丽。可是每一次面对那种平平静静的男孩子,什么也不对你说,总是不紧不慢的在你身边给你不张扬的温暖和长久的注视时,我就只好投降。于是心甘情愿的收敛起心里不羁的野心,放下我的翅膀在他身边停留。遗憾的是终究我还是停止不了迷恋飞翔的自由,生活对我有太多未知的好奇,我没有办法现在就安心停驻。说过太多抱歉,一颗心都变得坚硬起来。幸好还有这样的电影,幸好每一次看这样的电影时,我的心里会有无法表达的感触。否则我都不晓得自己已经飞得有多远,顾不得回头是多么可怕?! 印象中永元总是笑,和姐姐一起吃西瓜,和朋友在一起,和曾经喜欢的女子,和德琳,他都笑着面对他们,笑的时候眼睛里满是让人温暖的光。他让我想起八个字:风和日丽,宁静致远。 这也是这部韩国片给我的感觉,安稳平静的镜头,温暖流畅的画面。浓浓的生活气息弥漫在空气里,那种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友爱相信每一个看过此片的人都会深深记住。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如流水一般自顾自的过去了,再大的痛苦和快乐都会消逝,唯一能停驻的是你记忆里的那些人,那些事。 面对死亡和不可挽回的离开,永元一直选择坚强的独自面对,并且是微笑着走完最后的路。我觉得他那么勇敢。所以如果我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我会珍惜。 |
《发条橙》
Posted in 电影中的古典 on 2006年08月18日 by chenjiabin
〖简介〗 1971年库布里克根据安东尼.伯盖斯的同名小说推出了[发条桔子]。故事以未来社会为背景,讲述一个恶棍在被政府洗脑前后的恶行和徒劳的转变。影片将矛头直指社会意识形态,库布里克说:“影片的主旨对人的自由意识提出了质疑。每个人都必须按照固定的方式和原则生活。当选择做好人或坏人的权力被剥夺以后,人们是否还真正享有人权?”麦考姆和其他英国演员独树一帜的表演风格加上库布里克发烧式的超现实导演手法,使这部充满血腥和暴力的黑色喜剧震撼着人们的灵魂。
〖评论〗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是先看电影,然后再去读小说的。记得看完电影的时候,有一种震撼的感觉,但是又说不清震撼我的到底是什么。现在想起来,好象库布里克(Stanley Kubrick,1928—1999)的电影都不是一眼能看穿的,似乎有一种伪装分散了人们的注意力。为了把这部电影搞明白,或者说“看懂”它,我找来了原著,认认真真读完了,两者一对比,这才对库布里克的表现手法有所领悟。 小说《发条橙》(A Clockwork Orange)并不长,薄薄一册,十万字,两个晚上就读完了。原著一点也不晦涩,情节性很强,表现的主题“人必须有道德选择权”也不算新颖。唯一的难点是作者自造的Nadsat语言,但在中译本中,语言难点自然就不存在了。我的感觉是,从文学角度看,这部小说不能算是第一流的作品。但电影就不同了,经库布里克之手呈现出来的视觉形象是那么令人难忘,以至它成了二十世纪中一部独一无二的经典之作。那么,库布里克成功在什么地方呢? 其实,电影对小说情节的改动并不大——除了没拍最后一章,这个我在后面会详细谈——基本上是忠实于原著的。“忠实”的意思是,导演不曾“深化”或“浅化”小说的主题,更没有变造主题,电影是原原本本的把小说搬上了银幕。库布里克的创造不是表现在电影的内容上,而是表现在电影中那些千奇百怪的视觉画面中。 《发条橙》是一个充满了暴力和强奸的故事,发生的地点大多在无人的街道、空旷的大宅、监狱和精神病院之类有很强现场感的地方,这些场景在小说中也许只是几个平淡无奇、一笔带过的单词,但如果落实为电影中活生生的画面,效果就有些惊世骇俗了。库布里克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他把这些镜头毫无顾忌地都拍出来了,比如同样是表现暴力,大多数影片是将镜头对准了施暴者,而《发条橙》始终是拍受害者,血流满面、蜷曲翻滚、呻吟不已;再比如,《发条橙》里的强奸就是这件事原来的样子,毫不隐讳,而不象某些影片中只看见晃动的人影,配上几声女子的惨叫。所以在这一点上,电影是借了小说的光的,小说本身就提供了有视觉冲击力的故事基础,供库布里克大胆发挥,但库布里克最大的创造还不在这里。 看过电影《发条橙》的人,恐怕对开头的画面都很难忘怀吧。先是一个主人公亚历克斯的特写,他戴着圆顶黑礼帽,脸上狞笑着,右眼的上下方都贴着夸张的假睫毛,袖口上装饰着带血的眼球。然后镜头逐渐拉长,露出亚历克斯的全身和他的三个伙伴,他们都外穿着白色的紧身内衣,内裤套在最外面,以显示自己的性感。他们正坐在柯罗瓦奶吧中,品尝着奶茶。黑色的奶吧里亮着几盏冷光灯,四周装饰着各种颓废的艺术品,所有的桌子和椅子全做成了裸体女人的样子,比如吧桌的四条腿是女子的两手和两脚,桌面则是她的胸脯。我看了这个形式感十足的开场后,立刻就想到了毕加索和达利的一些作品——变形、夸张、鲜艳、对比强烈——再看下去,才发现整部影片都是这种风格,几乎每一个布景都很奇特,有一种未来主义的味道,仿佛是搬上了银幕的现代派绘画。我来举几个细节,影片中所有的女性角色都头戴奥纶的彩色假发,亚历克斯住处的窗帘上印着贝多芬硕大的头像,而在监狱的入狱处居然平放着一排陶瓷浴缸。我不得不承认这种新奇怪诞的场景让我有一种好奇感,急切得想看下去。后来我读小说的时候,看到某一个情节,眼前就不由自主浮现出电影里的样子。我想这是大多数人的体会,库布里克为《发条橙》找到了外形,如果没有这些奇特的布置,电影是决不会这样成功的。 接着的问题是,为什么库布里克要这样处理这些场景,或者说,他为什么要这么拍。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因为这些场景确实与主题的关系不是很密切。我猜想的答案是这样的,首先库布里克想强调这是一个假想的故事,这不是现实,所以用这些布景提醒大家这不是真的(但影片里有纳粹和伊丽莎白二世的标志,这说明他也不希望这个故事和现实完全无关);其次,也是更重要的,重视影片的形式和视觉效果一贯就是库布里克的风格。库布里克是那种喜欢华丽新奇的导演,平平淡淡不是他的追求。本文开头,我说库布里克的电影有一种伪装,就是这个意思。仔细想想,他的其他主要作品《2001漫游太空》(2001: A Space Odyssey)、《闪灵》(The Shining)、《全金属外壳》(Full Metal Jacket)、最后的《大开眼界》(Eyes Wide Shut)等等,莫不如此,每部电影都有自己独立的外表,而内容隐藏在外表之下,反而倒有些看不清了。库布里克得过的唯一一个奥斯卡奖就是视觉效果奖(顺便提一下,《发条橙》得到过1971年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剪接和最佳剧本四项提名,但最后都输给了《法国贩毒网》)。库布里克如此喜欢形式,也许和他早年当过杂志的摄影记者有关系。 我以下想谈的,也是历来争论最大的,就是如何看待电影缺了最后一章。小说最早在英国出版的时候,共有21章,后来在美国出版却变成了只有二十章。库布里克的电影是根据美国版拍的,所以等于是只拍了前二十章。原作者安东尼.伯吉斯(Anthony Burgess,1919—1993)对此大为不满,嘲讽道: “《发条橙》拒绝被忘记,这主要归功于斯坦利.库布里克的同名电影。我自己非常乐意与它断绝关系,可惜做不到。……我的后半生有大量的时间在复印关于创作意图和意图落空的声明,而库布里克和纽约的出版商却在恬不知耻地享受肆意歪曲带来的回报。” 为什么作者认为少了最后一章就扭曲了创作意图?电影和小说两个版本从主题上分析,哪个更好呢?为了说清这个问题,先让我来补述一下第二十一章的内容,也就是在影片结束之后发生的故事。 电影讲道,英国政府决定在亚历克斯身上建立巴甫洛夫式的条件反射,使他一想犯罪,就痛苦不堪,以达到减少犯罪的目的。结果反对党拿此事大做文章,令政府狼狈不堪,最后不得不替亚历克斯解除了原来的设置,使他又可以随心所欲的犯罪。亚历克斯说了一句“我已经全好了”(I was cured all right),电影就在这里结束了。第二十一章接着往下写道,亚历克斯又和以前一样,组织了一个犯罪团伙,实施抢劫和强奸,但现在他的手段更高明了,再也没有被捉住过。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对这种生活感到了厌倦,渴望结婚成家,于是就放弃了犯罪。 我不知道别人对第二十一章怎么看,会不会有人认为它只是把以前的内容做一个同义重复?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它和小说的主题大有关系。作者的意思是人必须有自己的选择权,善和恶都必须出于自己的选择,“强迫行善”和“强迫行恶”是一样不能被允许的,否则人就不是真正自由的,而只是一只发条橙了,“硬是强迫生机勃勃、善于分泌甜味的人类,挤出最后一滴橙汁,供给留着胡子的上帝嘴唇。” 电影只拍到政府又把亚历克斯变为正常,这等于说亚历克斯仍是一只被动的“发条橙”,他仍在外力、而不是在自我的控制下。小说中的第二十一章就不同了,这一回亚历克斯放弃犯罪是在自我的愿望下实现的,所以最终他恢复了人的力量,不再是“发条橙”了。很明显,小说的结尾更光明和圆满一些,用作者的话说就是“又回到了现实”,而库布里克的电影则“只是一个寓言”。 我仔细想过这两个结尾,觉得含义确实大不一样。但我也说不出哪个更好一些。好在每个喜欢电影《发条橙》的朋友,都乐意去读一下第二十一章,同时接受两个结尾,也许这比接受任何单一的结尾都更有意义。 |
《2001太空漫游》
Posted in 电影中的古典 on 2006年08月18日 by chenjiabin
对上帝品头论足是不礼貌的。 那么上帝的使者呢?反正普罗米休斯很受欢迎,因为他盗了火种。 当然,库布里克更值得崇拜,因为他带来了《2001太空漫游》我只希望上帝原谅他—-泄漏了天机。 第1部分 第2部分 第3部分 |
《银翼杀手》
Posted in 美国电影音乐 on 2006年08月18日 by chenjiabin
前言 1968年,上帝降临地球.那时他借Stanley Kubrick的手送给我们一个礼物: 2001 : a space odyssey.1982年,上帝再次降临.于是我们选派了一个代表,虔诚的送上地球人的还礼.米兰昆德拉曾经对这个礼物有所异议.他说:人类一思考, 上帝就发笑.但看到礼物的上帝并没有笑.据我所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帝. 那个礼物叫Blade Runner,那个去给上帝献礼的人,叫Ridley Scott ———————————————————————- 剧情/剧本/原著作者 2019年,洛杉矶. 电影改编自Philip K. Dick1968年的小说《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onic sheep?》 关于Philip K. Dick的传奇经历足可以写成一本书,在此只作简要介绍: Philip一生结过四次婚,曾经长期吸毒且患有妄想症,自杀未遂一次. 有人说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幻小说作家之一,也有人说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只不过碰巧写科幻小说罢了. 最初对改编这部小说感兴趣的人是美国大导Martin Scorsese和Jay Cocks.后 来Herb Jaffe买下了版权,并由Robert Jaffe在1973年写成剧本.但由于剧本粗糙拙劣,搞的Philip Dick以为手里的成稿不过是些草样. 为了不让这部作品被Jaffe哥俩糟踏, Philip Dick 甚至动过买回版权的念头.作家与”好赖屋”体制的矛盾初见端倪. 要想更好的理解Philip对于人何以为人的阐释,一个关键词就是empathy.在他的小说《We Can Build You》和《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onic Sheep?》中均用本词来指代人性的表露.但本词在几乎所有的英汉辞典中都被解释为“移情作用”令人费解.在剑桥线上辞典中empathy被视作sympathy (understanding)的同义词,其解释为“通过设身处地的着想,从而分享别人的情绪和体验的能力”.并给出例句You’ve lived in other countries so I’d expect you to have some sort of empathy with people who‘ve just arrived here.可见本词有类似于同情/理解的意思也含有一层“换位”的概念. 回到小说中来.在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onic Sheep?中,主人公Deckard用一种“empathy box”来测试机器人.这个厉害的东东可以检测到面部毛细血管的细微扩张,以及羞愧,脸红等等只有在精神上受到刺激时才引起的自发性生理反应(类似膝跳反射).一般情况下,人类对这种刺激只会作无意识的反应,但机器人必须挤出时间考虑是否需要做出尴尬/难堪等处理.而这个细微的迟疑会立刻被“empathy box”检测到,从而判断受试者的类别. 由此可见, 能否显示“empathy”是一条区分人与非人的先验的标准.而康德所说的“绝对意志的善”就相当于Philip定义的empathy. 现在我们可以顺利的过渡到下一章节了. 一个有趣的设定—片中的每个人物都与动物有关: 几个主题 Philip k.Dick曾经说:“在我看来,这个故事的主题是Deckard在追捕人造人的过程中越来越丧失人性,而与此同时,人造人却逐渐显露出更加人性的一面.最后,Deckard必须扪心自问:我在做什么?我和他们之间的本质不同到底是什么?如果没有不同,那么我到底是谁?” 1.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向哪里去? 影片中几乎所有的主要角色都在被这个终极问题困扰. 2. 爱与被爱 3. 生存本能 4.记忆. 5.科学与伦理 附二:关于银翼杀手的八卦 @据说主角DECKARD最初的人选是DUSTIN HOFFMAN。 @虽然电影是根据PHILIP K. DICK的小说“机器人梦见电子羊”所改编, 但是电影片名却来自ALAN E. NOURSE的同名小说。 @不喜欢这部电影的人往往将片名称为“BLOOD RUNNER"。 @片尾DECKARD和RACHAEL驱车在乡间的镜头来自电影《闪灵》中未使用的镜头(这应该是只能在剧场版中看到的段落吧)。 @片头场景是在英国WILTON, TEESSIDE的I.C.I.化工厂拍摄的, 地点离导演斯格特的出生地很近。 @片中DECKARD和GAFF走向警察总部的段落中, 可以在画面的左下角看到一幢由Millennium Falcon(星站系列中福特的那艘飞船)伪装成的建筑。 @片中警察总部建筑的顶部模型曾用于电影《第三类接触》, 即当德雷福斯进入飞船时,站立处那碟状的天花板。 @影片中BRYANT告诉DECKARD说一共有四个复制人逃了出来, 几分钟后又说一共有六人叛逃, 其中一人被击毙, 另外一人片中却始终未作交待。 原来起初剧本上还有另外一个复制人角色”MARY", 后来受时间和经费的约束最终并未采用, 据饰演BRYANT的演员透露, 当时已经重新录制了涉及人数的对话, 但不知为何斯格特最后并未全部使用, 导致了自相矛盾。 @这个人数矛盾在胎死腹中的续集电影(后来转而成了小说)中是这样解决的: DECKARD就是剩下的那个复制人(偶感觉不可思议) @警察局中电脑屏幕上的字样(PURGE)与异形第一集中一模一样。 @2000年6月, 斯格特说“DECKARD事实上是一个复制人” @福特却披露“我和斯格特都同意他明显不是个复制人” @银翼杀手1982年上映后劣评如潮, 其中包括大名鼎鼎的SISKEL & EBERT, 到了1992年, 他们自己终于为影片翻案,重新给出了“TWO ENTHUSIASTIC THUMBS-UP”。 @片中所有的复制人都以名字来称呼, 所有的人类都以姓史称呼, 而RICK DECKARD则两者皆有。 @片中每个复制人在一定时刻都可以在他们的眼中见到红光, 而当DECKARD在家里和RACHEL交谈时眼中也闪现出同样的红光。 @剧组雇佣了一名女体操运动员来做“PRIS攻击DECKARD”那一幕中PRIS的替身, 但是由于斯格特反复排练这一段试了N回, 等到正式开拍, 可怜的替身已经筋疲力尽难以为继。 后来电影中所见到的实际是一位男体操运动员所演的。 @影片拍摄过程中, 斯格特随身带了一幅EDWARD HOPPER的名画“NIGHTHAWKS"展示给剧组成员看, 以告诉他们他想要在影片中所创造的那种氛围。 |